十七

没有了就是被平,补不了。

十七是只喵喵的名字

似水流年(似是故人来番外)


归来

大二的某个傍晚,外面有人叫:林磊儿,你哥哥找你。

林磊儿在楼梯口就发觉身形不对,发足跑了出去奔到那人的怀里。

季杨杨:磊儿,我回来了。

林磊儿:回来做什么?

季杨杨:回来养你。


应酬

季总偶尔参加酒宴晚宴之类的活动,美名其曰家里有小孩要照顾,抽不出身。

偶有一次,一人酒后口无遮拦说:季总,从未见过你家贤内助啊?

季总冷冷回到:我的事业从来不需要家庭来添砖加瓦。

索然无味回到家,他家小朋友正立在昏黄的厨灯下给他煲汤,灯光的笼罩下一切都显得那么甜蜜温暖,暖得他心都要化了,快步上前把小孩拥在怀里,头搁在他的颈窝处闷声宝贝儿想你了。

万籁俱寂的夜里,只有砂锅的笃笃笃声,还有怀中人肚子的咕噜咕噜声。

人间烟火气,最抚凡人心。

大概这就是家,他梦寐以求的家的感觉。

季杨杨:磊儿,与你在一起的日子才叫时光,否则只是时钟无意义的摇摆。

林磊儿:吃糖了,嘴这么甜。

季杨杨:你尝尝。

林磊儿:哥,别撒娇,你不适合。

小孩乖乖别过头浅尝辄止地亲了他一口,笑意盈盈地看着他说:哥哥,先吃饭啦!

嗯,先吃饭!


丁克

季杨杨大概很早就有了丁克的想法,后来日益坚定。林磊儿总自责是他的原因,其实不是。

他说:大环境来说,无论是社会体系教育体系都不完善,主流价值观我也不大认可,所以养育一个健全的孩子何其艰难。付出的何止是物力财力精力那么简单,是永无止境的牵挂与割舍不断的羁绊,我不太想要这种束缚,如果把这样的精力放到自已喜欢的事情上,一样乐此不疲。其实老季他们双职工父母更能感同身受,他们一边工作,一边揪心牵挂,最后还是亏欠了一方另一方也没有完全全力以赴,所以他们也支持我。磊儿,我只有你便够了,当孩子养。


食事

大概所有人都想不到清华教授林磊儿还有另一个爱好:做饭。

大概是在学校做实验做惯了,林磊儿备菜炒菜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又赏心悦目,坐在岛台高脚凳上的季杨杨看得一脸痴迷,啧啧赞叹。无论是素色围裙下的一截劲瘦的腰身还是提着刀登登切菜的盈盈一握的细白手腕,还有衬衣下脆弱又白皙的脖颈,一切都在厨房氤氲的雾气里美的不可方物,所以林磊儿每每做饭,他就坐在高脚凳上看他,看得心痒痒还要看,总也看不够,小孩儿在他眼里愈发秀色可餐。季杨杨有时候去接他下班,他还在做实验,他就隔着窗户看他,做实验的他像周敦颐所写的那样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清冷又自持的气质独树一帜更叫人目光流连忘返。

他的小孩儿早已长大了,俨然大人模样。

他的生气聒噪孩子气他的温柔好像都只给了他。


南方长大的林磊儿喜欢各种时令蔬菜,初春的各种野菜,比如枸杞、荠菜、马兰头,他开水焯一下加入调料,简单料理清香无比,连季区长都极其喜欢。夏天他又喜欢煲海鲜粥或者做各种汤羹配卷饼和小菜,总哄的季杨杨多喝两碗;秋天他说要贴秋膘,各种养生煲给他的父母也给季杨杨;冬天他会围炉煮火锅也会兴致盎然地给他煎羊排做羊肉汤鱼头汤煲。

好像好多个四季就这样不经意间流转了,但季杨杨知道,三餐四季,一饮一食皆是浓得化不开的爱。

他亲眼见过磊儿为了煲一个汤,捧着书靠在笃笃笃的砂锅前站两个多小时;他随口想说吃羊排,他又是腌制又是去膻味弄了一整天只为解他的馋;甚至某次发烧他半夜说想吃饺子,他也起床和面拌馅给他整了一碗水饺,也许是发烧也许是感动,他的眼泪都啪嗒啪嗒掉在碗里一并吃了,他太久没有被人这般悉心照顾了。

很多时候,他心疼他做饭的繁琐费时,磊儿却说他乐得为爱人洗手做汤羹。

偶尔他在书房伏案乏了,他也会对季杨杨说:杨杨哥哥,给我做杯咖啡可好?

要什么,拿铁还是摩卡?

拿铁吧!

季杨杨扔下鼠标就去了。

其实做咖啡也是相当繁琐。

但只要有爱,什么都不难。


他们相得益彰。




似是故人来还没写到底,断断续续地写好烦。春节会有半个月多的假期,到时候补上吧。

给大家拜个早年,新年快乐!

希望磊儿杨杨万事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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